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闺蜜的日记本里,藏着畸形秘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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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客们:

这是狱中情(女子监狱)小七的故事,徐云生的故事我们明天继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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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情回顾:这时,灯亮了,一瞬间,所有声音消失。那黑影是阿楠,但他不是站在那,而是,挂在那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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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脚悬空,头颅微垂,头发散开遮住了脸庞。我想尖叫,声音却哑在了喉咙里,只能狂奔过去,仰头抱着阿楠悬空的腿,用力往上托着。阿楠垂着脑袋,与我上下遥对。陆言找来剪刀,剪断了绳索,阿楠如烂泥般软瘫在地。阿楠死了,被吊死了。医生说自杀,我是不信的,我还好好的阿楠就不会寻死。我找到了蒋母,她身形肥壮,独眼里闪着狠绝的光。我还没开口,她就突然问道:“听说,你母亲当年也是个瞎子?”我全身一紧,不知何意。她继续道:“我以前真的是打算让你做我儿媳的。什么门当户对,在我眼里算个屁!我从未嫌弃过你的出身。后来只有一样,我发现,你同你母亲一样,都嗜血。杀人犯是会遗传的!”我无心听她多言,打断她问道:“阿楠,是你杀的是吗?”阿楠纤瘦,蒋母虎背熊腰,完全有力量将阿楠勒住后高高提起,悬挂起来。蒋母笑得癫狂,痛快地承认了。我暴怒不已,眼里有泪浮上来。蒋母轻轻歪着脑袋,笑着道:“伤心吧,哭了吧?使劲哭,人一烧没了,你还能对着谁哭呢?”我与她对视着,我在想,如果把蒋明的情况告诉她,是不是太残忍了?在我犹豫中,她凑近突然一伸手,死死掐住我的喉咙,嘴里叫着:“你跟你母亲一样,都是杀人犯!”蒋母体壮,臂力惊人,使我一时挣脱不开。我两手掰着她的手指,只觉眼前渐渐眩晕发黑。恍惚中,似乎看到陆言在疯狂地扯着她。但一切徒劳,我眼里渐渐地只剩下蒋母那一只独眼,布满血丝,凶狠地瞪着。不知何时,我听到有人唤我,醒来躺在陆言怀里,蒋母在一旁被众人按着,两条胳膊软软地垂着,似面条般。陆言竟用力一扯,将蒋母胳膊扯脱臼才救下了我。蒋母胳膊不能动了,嘴里仍不住地骂着,骂我是杀人犯。我告诉她:“蒋明快死了,为何不回去看一眼?”蒋母一愣,继而大哭,哭得撕心裂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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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楠死了。我几番辗转才联系上她的父母,与陆言一同将她的骨灰送了回去。阿楠父母对着那小小的骨灰盒骂了许久,而后才大哭不止,阿楠母亲抱着骨灰盒哭晕在地。我和陆言呆了半天便离开了。咨询室已关门多日,再去时,已是半夜,里面一片昏暗清冷。我打开灯,默默地收拾,陆言要帮忙,被我拒绝了。我一边忙碌,一边同陆言说着我与阿楠的种种。说我与她大学时同住一屋,说我与她毕业后同赴一城,又一同开了这家咨询室。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。我收拾起阿楠的办公室,陆言见我已泣不成声,抬手要帮忙,被我轻轻推开。替亡人收拾物品,可能是我能为亡人做的最后一件事了,我不愿假他人之手。打开办公桌的抽屉里,我发现一个厚厚的笔记本,上面是阿楠的字迹,打开后,发现竟是阿楠的日记。我翻了一下,发现最早的日期竟是刚入大学时。我细细看着,眼前似乎出现一个瘦瘦的女生,孤零零地走来。她告诉我,她是如何辛苦摆脱父母束缚,千辛万苦才踏入大学校园,她又是怎样的敏感,小心翼翼地应对着学校里女生之间的攀比。渐渐地,里面出现了我的身影。再往后,每一篇日记里,竟然都是我的起居记录!同一屋里,阿楠两眼开始移到我的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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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楠的记录里这样写。“她喜欢喝白开水,拒绝一切饮料,原来是因为跟我一样,穷。”“放假时,她从来不回家,都是出去打工,才知道她是孤儿,跟我差不多的。”每一日,阿楠都记下我几时起床,几时上课,几时回来,几时睡下,那日我穿了什么,吃了什么,看了什么书,同她说了什么话。事无巨细,无一漏下,我看得心惊又心酸。直到大学毕业,我一个人离开,她日记里断了许久,最后出现一句:“务必找到她,叫她不再离开我的视线!”那正是后来同她联系上,一起建立咨询室的时候。纸张虽陈旧泛黄,却也平整,只是往后翻去,开始有点皱皱巴巴,有的地方略似蒙了一层白灰。这里开始记录我和蒋明的交往。几时出去吃饭,蒋明几时来接我下班。阿楠写道:“能每日见到她就行。”继续翻下去,我停在一页,那里黑笔画满乱圈,乱圈旁匆匆写下一句:“她要嫁人,要跟他离开!怎么办?”我合上了笔记本,想起那日,我同阿楠说,要去蒋明老家商量结婚的事,可能有一段时间不回来。阿楠一脸的惊愕,追问我,那以后呢?我回她:“以后我就有个家了,蒋明在哪,我就在哪。”阿楠垂下眼眸,不再言语。阿楠写下她对我做的一切,她告诉蒋明,我母亲是杀人犯,最后死在狱中,还告诉蒋明,母亲杀人的真正原因。那些,都是我与阿楠交心时说过的。祸从口出,我将能刺中我自己的利刃交给了阿楠,关键时刻,阿楠在我背后刺了我一刀。我和蒋明曲终人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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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陆言上前,指着纸张上斑驳的灰白道:“这是泪滴上去的痕迹。”他又问,阿楠写了什么会把自己写哭了?我再没有隐瞒,将这一页递到陆言眼前,哑着嗓音道:“这是她对我,对蒋明做的事。”陆言匆匆看了一眼,合上道:“小七,那不是你的错。你母亲杀的那个人才是罪人,千万请你不要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!”陆言一句话令我心头一暖。蒋明彻底抛下我,难不保这件事也是其中一个原因。陆言说的也是我想的。如果他介意,即使我再爱他,我也不会留下,我不会允许自己因任何原因爱得卑微怯懦。收拾完所有东西,窗外已天光微亮。陆言电话响起,接听后,陆言惊道:“小七,蒋明快不行了!”我身子微微一摇,无力道:“去看看吧。”医院时,蒋明插着呼吸机,情况艰难。医生劝陆言放弃。天亮时,陆陆续续赶来几人,蒋月把蒋母带进了病房。蒋母全身颤着,到了蒋明床边。蒋明面容不似生人,蒋母悲痛难忍,已站立不稳,她搂着蒋明放声大哭。蒋月在一旁面有悲色,上前安抚蒋母。蒋母一下止住哭声,回头狠狠扇了蒋月一个耳光,带着哭腔骂道:“你们都是杀人犯!你也是!你是姓陆的生的!你也是巴不得阿明死了!他还没死,你不就巴巴地把蒋家揽过去了么!”蒋月一下子哭了,连声道:“妈,我不想弟弟死的!我从没想过他会这样的!”蒋母恨我,我不想再惹事端,便退出门外,陆言也悄悄跟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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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坐在楼梯口的台阶上,双手抱膝,把头埋了下去。陆言走近,轻抚着我的肩,我轻轻让了一下,他的手悬空晾在了那。我抬头看着陆言苦笑道:“你哥哥,蒋明,他活不了了。”陆言眼里一时浮上心疼之色,缓缓道:“小七,你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我吸了吸鼻子,深吸一口气,下了决心道:“你不明白吗?蒋明如果活着,一切安好。他死了,会成为你我之间的一根刺,永远去不掉的。陆言,他是你哥!”陆言脸色大变,惊道:“我说过,我不是蒋家人!我姓陆!”我摇了摇头,再次把脑袋埋了下去。这时,病房里传来一声刺耳的哀嚎,接着又爆出厮打声。只听蒋月正哭着阻止什么。陆言折了回去,我跟了几步,远远瞧着,这才发现,陆母也赶了过来!蒋明死了,蒋母悲痛,见陆母前来,认为对方不怀好意,便拉扯住捶打起来。一旁的蒋月挡在两人中间,护着陆母,白白挨着蒋母的捶打。一个生母一个养母,蒋月不还手,只能哭着叫着。陆言拉出陆母,护着出了病房。吵闹过后,蒋明的后事才安排好。在陆母家,陆言始终守着我,除了睡觉,其他时间几乎寸步不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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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晚睡下后,黑暗中有人轻声敲门。我起身拉开门,陆母站在门外,着一睡袍,一双漂亮的狐狸眼笑眯眯地瞧着我。“小七,你来,我有东西给你。”陆母说道,转身在前引路。我轻轻地跟着她上了楼,进了一房间。陆母打开灯,我才发现,这是陆母惯喜欢呆的书房。书房不大,雅致得很。陆母不看我,自顾自在书架上翻弄着,轻声说道:“你还记得,曾经是我前去亲自带你们这些孤儿体检的么?”我点点头,这是有记录的,也是她亲口承认了的。“小七,我是有私心的,当时不仅仅是因为蒋慈城的嘱托。”陆母回身,目光灼灼,盯着我认真道。私心?我一愣,脱口道:“什么私心?”陆母低头一笑,继续道:“就连我带陆言回来,也是有私心的。小七,陆言最近心神不宁,一双眼恨不得生在你身上。”我心里一阵酸涩,苦笑了一下。易求无价宝,难得有情郎。我也是俗世女子,贪恋情人给的温柔。陆母翻出一样东西,递到我跟前,缓缓道:“我不瞒,不欺,不骗,一切你自己定夺吧。你早年就对陆言有恩,他不知道,但天生见了你就亲近。”陆母递给我的,是一本册子。我翻开后大惊,是一份基因检测,陆言的。他高度遗传了他父亲基因里的好与坏,聪明,狡黠,同样的血型,同样的,潜在发病风险。(第二十四章完)酒馆儿:晚安了,亲爱的你。努力的酒儿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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