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仁心一片献梓里高术百般济困危记千阳民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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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拓

引言

十几年前的一天,我的孙子羿栋与小伙伴外出玩耍,右脚意外受伤,脚面膨起一个大包,一走路疼的呼爹唤娘。我赶紧跑过去背上他,从西关朝东走,医院治疗。走了几步,遇熟人问我:“孩子为何要你背着?”我说明原由。那人说:“这信用社家属楼对门,有一小楼的二层,有位专治骨伤的何大夫,(他一边说一边转身给我手指地方)是捏骨的把式,你去给娃捏一捏,保险治愈,不用跑那么远。”

我听了好心人的指点,找到了何大夫。他,中等偏上的个头,身板笔挺,国字脸白晰而靓洁;眼、眉、耳、鼻、口搭配得协调而对称。口旁的法令纹和下巴两边上翘的木偶纹结合,再冠以浓密而乌亮的“领袖型”黑发。目测是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美男,一幅完美的福寿相,显现出不凡的稳厚气质。他微笑着问我:“孩子有什么不舒服?”我指着已落坐在沙发上的小孙子的伤脚,让他处治。

何医生提了个小凳,坐在孩子对面,在受伤的脚背脚心,前后左右摸了摸,随说话间,手指发力,猛一拿捏,孙子疼得眼一挤,眉一纵。就在这一、两秒之后,何大夫转向我说:“好了。”我为了万无一失,要求他打石膏、使夹板。他说:“用不着。”在我的再三映求下,他在伤脚的下边垫了块硬纸板,缠了几圈白纱布,叮咛了几项注意事宜,就又为早来的几位患者诊病去了。我付他医疗费,他收的钱我估计未必够纱布、胶带的成本钱。

第二天,孙子自己取掉了纱布、纸板,又出门找他的玩伴去了,至今无任何后遗症。

后来,同族堂弟安乾经常提起何大夫,说自己若有不适经常在何大夫这里打点滴、挂吊瓶。我问他:“你有医保卡,为何要常在这里医病?”他说:“老何是咱千阳的‘喜来乐’,看病不分迟早,啥时来,啥时疗病。不挂号、不排队,治疗效果特好,收费又低,我何必要舍近求远,舍‘低’而求‘高’呢?你不晓得,老何扶贫救困、救死扶伤的事迹有多感人。所以,我若有病,从不去旁处,医院。我总想找个人把老何的感人故事记录下来,让更多人了解老何。”

有了这些了解,我对何医生也产生了极高的敬意和崇拜。三、四年前的一天,老伴突然感到颈部疼痛,而且是剧烈疼痛,疼得她用按摩锤砸、背撞墙,又让我给她捏、揉、捶,还口服了止疼药,但都效果不佳。无奈间,我想起了“千阳的喜来乐”,便从宝鸡乘车回家,去找何大夫。我向他细述了老伴的病情症况。何大夫略加思索,断然下结论说:“这病叫‘滑膜炎’,吃那些药,做那些捶打、按摩,不但无济于病痛的康复,还会让病情雪上加霜。我给你抓两付中草药,把药投入药锅,加水熬煎,用两块纱布把药渣包两个包,取一包热敷颈部痛处,药包凉了,又放入药锅水中,换上另一包,如此反复操作……”

第一剂热敷了几次以后,奇迹出现了,疼痛明显缓解。两剂敷完,老伴的颈部疼痛彻底消除了。为了巩固疗效,彻底拔除病根,我电话打发小儿子又去老何处取了两付中草药,如前法用完。三、四年过去了,老伴再没说过颈部不适。四剂中药,二、三十元药费,老伴的颈椎病——滑膜炎彻底康复了。

有了这些接触和了解,我与老何已成挚交。隔一段时间从宝鸡归来,走过他的诊所时,白天只要门开着,晚上只要灯亮着,总要光顾一回,交谈片刻。他人脉广博,知事甚多,每次见面,总让我获得教益,收获满满。渐渐地,让我对何医生有了更多了解。

一、何医生生平概述

何医生本名何书学。年(农历)三月初六出生于千阳县柿沟乡纸坊尧村的中医世家。曾祖父是当年远近闻名且医德高尚的中医师,曾在千河两岸及宝鸡新街川一代很有名气。对男女肾病有独特的见解,并有独到的医疗方剂传世。在他的言传身教下,祖父也成长为一名优秀的中医师,曾在柿沟乡多个诊所坐堂行医,悬壶济世,直到年因年事已高而退休回家养老,69年去世。土改时,何家订为富农成份,因家大人多,不得不分家添灶另炊。父母仅耕作那份土地,已忙无闲隙。

何书学上初中时,家乡已合作化了。新分的家里缺乏精壮劳动力,他不得不休学回家,参加集体劳动挣工分。在此期间,爷爷指导他阅读了《寿世宝元》、《医宗金鉴》、《中医伤科学》等医学经典,并熟读慎抄了曾祖父、祖父留下的中医药妙方。

年,村里来了位驻队干部,姓王,是省公安厅的,祖籍本省渭南。他有位外甥女,患有肾病,虽在渭南、西安多处求医诊治,病情不见好转。平时和村干部闲谈中流露出他的牵挂。村干部中有人说出了何家前辈祖传有专治肾病的秘方,现在传给他孙子何书学。

二、治愈小女孩肾病,何书学被调入医疗室。

公安厅老王知道了何书学存有祖辈治疗肾病的秘方,一天中午来到他家,给他详述了外甥女的年龄、病状,求他赐药医治。何书学照祖传秘方给他酌情减量取了两付中草药,他付过钱,就出门了。

隔了一段时间,驻队老王又来何书学家,说疗效很好,要他再取两付药。他微加了药量,又取给了老王两付中草药。老王付过钱,又急急为外甥女寄药去了。

大约过了一月多时间,老王满面春风地走到何书学家,非常高兴的告诉何书学,他外甥女的肾病痊愈了,他代表全家和姐姐家的所有人向何书学致谢!

后来,老王向村干部建议,让何书学去大队医疗室工作,为更多的人服务。不几天,大队领导通知何书学:让他去大队医疗室上班。走进医疗室,对在田间劳动锻炼了几年的何书学来说,是件非常欣喜的事,更是他继承祖业祖训,开辟人生未来的关键一步。有了这个施展拳脚的平台,何书学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,读更多的医药书籍,有更多的实践机会来实现祖辈希冀的“悬壶济世,治病救人”的宏愿。

年,何书学在县卫校接受培训一年,毕业后,成了持证上岗的乡村“赤脚医生”。

更幸运的是当时的医疗室有一位资深而和善的接骨老医师,叫杨五志。但他家是地主成份,他是戴着地主分子帽子的大夫。平时在生产队参加田间劳动,若有骨科类的病人,才叫来为患者诊治。

三、尊师学艺,名师过高招

医疗室凡来了骨伤类的病人,何书学先安置好病人,再小跑或骑自行车去请杨大夫,杨大夫往往在田间、工地劳作,满身泥土,汗流浃背。何书学常给领工的队长言过其实地说:“病人病情严重,需立即处理。”以便将杨大夫从劳动大军中极早请回来。接回杨大夫,何书学先给敬上茶水,再打水让他洗脸净手,然后再给病人疗病,借此机会,让杨大夫得到一时喘息休整的机会。

每当杨大夫给病人治病的时候,何书学给他打下手,取器械,扶病人,细观老人的一招一式。老人也亲和待人,不吝赐教,说病名,讲病理,传招式;如何拿捏,怎样复位,用什么药消肿止痛,如何打通经络、血脉。每个细节都讲得细致入微。后来,凡遇骨伤类病人杨大夫就让何书学亲历亲为,他坐在对面精心指导。就这样,久而久之,何书学完全掌握了杨大夫亲传的治疗骨伤病的技艺。

四、尊祖训,树仁心,救危助困,救治每一位上门求医患者。

何书学自幼在家人的教导和自己耳濡目染中,对那些苦难多病之人就有一种同情和怜悯之心。他邻村的杨成老人,无儿无女,又经常疾病缠身,常来他家看病抓药,若是在吃饭的时候,就先让他吃饱肚子,再把脉取药,而且从不收药钱,走的时候又送米送面,多的时候,由何书学一直背着送到杨老汉家里。

在医疗室,何书学每当看到那些血淋淋的伤者;那些额头渗汗,沾泥带土的求医者,一个个不是紧咬着牙关,就是痛的呻吟,他便体会到医师这个身份的神圣和伟大,更加明白了自己担负的这付担子的分量。心底里便产生了再苦再累都不怕,再脏再臭都不嫌的自我意识。因此,每当有人请求上门诊病的时候,因杨大夫年事已高,何书学就主动出诊。不论远近,天晴天下(雨),黑夜白昼,肩背药箱,去为病人解除痛苦。

年,韩城煤矿一位矿长,因事故使胫腓骨骨折造成“骨不连”,派人远道来千阳找何书学,请求出诊。何书学去和他杨师傅交流了治疗方案,背上药箱远程出诊。治愈病人后,矿长执意要留何在矿医务科工作,并许诺待遇优厚。但何书学思量:怎能翅膀硬了就离开故土和授业传道的杨老师呢?于是他和婉谢绝,亦然回到了家乡诊所。

年,何书学从县卫校结业归来不久,宝鸡县新街镇清凉山那面一人来所请求出诊。翻山越岭的羊肠小道,路旁灌木丛生,单趟就有二、三十里的路程,他不忍心让杨大夫去受这份罪,自己毫不犹豫地去出诊了。

步入山间小道,路边的荆棘一段段把路封严,药箱挂得喇喇响,只能把药箱背在身后,猫腰前行。到家见到病人,是位年轻女子。她嫌何书学太年轻,怀疑是个学手匠,又怕造成再次误诊、误导,给她再造成半年下不了床的后果,拒绝治疗。何书学只好坐在室外等候。

等了好长时间,在家人的苦苦劝告下,女孩才勉强愿意让何书学施治。这是一位严重的骨伤患者,何书学细心检查,发现骨茬严重错位,前面医者又误导患者不能动,只能静养,于是家人在床板中间打了个大洞,让伤者排尿解便,结果耽误了病情。何书学首先取给专治骨伤的中药,让其先打通经络血脉,坚持服用。再重新接骨,使用了木夹板。要求她活动上肢,上身(体),促进血脉流通。言定过两个星期,再来复诊。忙完一切,天已将黑,距家还有二、三十里的翻山路,且只孤身一人,其艰辛可想而知。

第二次去复诊的时候,何书学带给她一付自制的木质拐杖。经检查,前次接好的部位,骨痂开始形成。他交给她继续服用的中药,再交给她拐杖,要求她在家人陪护的情况下,下床练走。当何书学第三次去的时候,她(患者)已坐在村口碾盘上等候何医生的到来,身边放着那付拐杖,不过她解释说:是带着备用的。这天,全家人在喜笑声中陪何书学吃过午饭,早早地回到了家里。后来传来消息,患者已彻底康复,出嫁他乡了。

年,本县南湾岭乡尚家寺的党姓村民,驾驶拖拉机在山间路段前行时,车翻人重伤,家人和乡医院救治,医院未设骨伤科,不予收治。他们四处打听,得知何书学已于年全家迁至冉家沟村四组,便将伤者用架子车拉到何的家里。经查病人股骨骨折、胫腓骨骨折,是骨科门里既难治又风险很大的病。如果出现差错或遇到感染,会造成终身残废。怎么办呢?推脱不收吧,有违祖训;收吧,家里仅有的四张病床都有病人占着。病人家属又急又愁,苦苦哀求。何书学便另架床板,将其收治。经历了四十多天的日夜精心治疗,这位远道而来的重伤患者一天一天好起来了,伤口愈合得很理想,真是皆大欢喜。其间,病人及陪护的人,还有患者的亲戚、邻居,村、组干部等一波一波的人都来看望病人,因路程较远,都要在何家吃饭、住宿,该人病愈回家时,仅付了何书学10元钱。这10块钱,包括了在何家40多天的医疗、吃饭、住宿的一切费用。像这样行医,还能挣下个钱吗?!但何没流露任何怨言。

紧接着,千河北岸寇家河乡杨家塬边杨姓村民的媳妇(当年32岁),因两口吵架跳崖后,造成双脚脚跟骨骨折,腰椎骨、盆骨骨折、左右两腕骨折,下颌骨骨折,家医院,医院不收,又拉到宝鸡市,医院,经检查骨折部位太多,治疗风险太大,还是不收。在旅社住了两天,又翻山越岭拉到何书学家。经检查伤情,老何思谋再三,忧心忡忡,这时祖训在耳边提醒:“怎能见死不救呢?!”无奈间,还得收治。但她的病救治难度太大,加之正值春末夏初,既要插尿管,又要不至一次的灌肠排便,那种刺鼻的腥臭气息让人确实难以承受。就这样,她和陪护她的丈夫在何家整整度过了五十多个日日夜夜,俩口吃的面、馍常常靠老何家补贴,该人治愈回家后,没有任何后遗症,至今人健在,行走利落,做家务、干农活无任何影响。

年,千阳老干部何某某的外孙女出生后患先天性畸形,双手向下朝里弯曲,双脚上翻,脚面几乎贴着干腿梁。老何肯求何书学为其施治,这是何书学从没见过的病例,他一方面动脑想方案,一方面查资料寻找理论依据。手工创造性地制作了弹力撑板,口服中草药。撑板天天调整,孩子的手慢慢朝前展开了,脚也整治平了,和别人的孩子一样了。现在她已二十六、七岁,大学毕业后,在西安工作。

何某某现在已八十三岁,后半生三次骨折,一次膑骨骨折,第二次腰椎骨折,第三次肋骨骨折,医院救治,都是在何书学这个小诊室治好的,没留下任何后遗症。

五、心系弱势群体,救命更救心,助力病人脱贫获健康。

年,地处深山高崖镇坪上村的李某某,他母亲是位低能人(半傻)。腊月二十五,李有来的父亲给地里拉粪,回来时又拉土,忙了大半天,又饥又渴,回到家来,老婆却蒸了一笼黑面馍。老汉生气,朝老婆的腿上踢了一脚,那料,这一脚却让老伴倒地,起不来了,疼的哇哇大叫,额头冒汗,老汉往起一拉,被踢的这条腿上的脚左扭右歪,摔起了“莲花乐”,老汉一看傻眼了。

把伤者医院,医院要做手术,他们倾其所有,身上不足百元。父子俩商议:医院押金,二无人陪护,加之临近春节,便将伤者拉到何书学的诊室,经老何检查后,先做了手法复位,外加了夹板固定,取给几付中草药,叮咛了注意事项,就让其回家了。正月初五,别人正过大年,老何如约乘班车跑到病人的家里。进了门,家里的卫生一塌糊涂,老何不管三七二十一,给病人的伤腿做了一番处理,留下了几付水煎口服的中药,又赶车回县城。

山里人的贫穷可怜,让何大夫心生怜悯,他把口服的中药都按成本价,一次次通过班车司机稍给患者。司机知道了患者的境况也乐意免费捎到。为了这位患者的病,何大夫先后跑了三趟,第二、第三趟去的时候,还给村里仅有的三户人家都买了新鲜蔬菜。

年,高崖镇梁家沟的王某某,男,五十开外,患肾脏炎,来找何书学诊治。当他儿子扶他上了一层楼梯进门时,他大张着嘴,唤不上气了,脸色苍白。何书学大夫忙给解开衣扣,舒胸按摩,细观病人周身像充了气的皮球。尽快给患者挂上了消胀的吊瓶,又做了一番穴位按摩,老人的呼吸放缓了,也可以断断续续说话了。才得知老人从汽车站到何的诊所,走几步就要跪在地上唤唤气,二、三百米的距离竟用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。

吊瓶的药液快完了,儿子扶他去了一趟卫生间,回来坐在床边,他的脸上、胸部、肚皮上显现了皱纹,他缓缓地说:“现在松活的多了。”

拔掉吊瓶,何大夫对他们说:医院了,医院有病床,条件好,医生医术又高明,会尽快康复的。

老人和儿子还是不动,停了一会,儿子说,听说住院要先交押金钱,我下来时只凑了百十元钱。何大夫一听这话,立即取给小伙元,并说,先让病人住院,你再回去找村上,给你爸报低保,申请救济,现在党的政策好得很……

过了几天,乡上医院看望了老人,亲手交给老人元救济金,还给老人办理了低保,让老人过上了舒心健康的生活。

六、治病又治心,化解矛盾,以和为贵,实现双赢。

年春末夏初,张家塬村中年男子张某某骑自行车外出,在公路上被一位骑摩托车的养蜂人撞倒,造成胫骨、腓骨骨折。伤医院,检查后该院按他们的治疗方案,总体算下来要20多万元费用。

养蜂人听到这个消息后,丢下蜂箱逃逸,张家人便向警方报了警,警方很快将养蜂人抓获拘留。本人提出变卖蜂群为伤者医病,警方拍卖蜂群获得12万,全部交给张吉周。养蜂人仍然拘押。

张某某一听宝鸡治骨折要挨两次刀,死活不去了,让家人把他拉到何书学的诊所,接受中医接骨治疗。

在治疗期间,老何劝化老张一家:以公正心对待事故,以同情心对待对方。没有你的出现,对方绝不会撞上你,他有大错,你也有责,该饶人处且饶人,让人一步天地宽,你尽快让警方放人,养蜂人非常辛苦,远道而来,背井离乡。就指望这群蜂养家糊口,他家里也有年迈的父母、妻子儿女……咱做人做事不可违背一个善良人的良心……

老何还给老张算了一笔帐:已得的12万,减去给我的治疗费元,加上你两月左右的误工,两万元该足够了吧!还有10万元,村里人都说你是出门撞上了财神——因祸而得了一笔巨额“偿金”,该知足了吧!

经何大夫一番劝化,患者答应了“就此为止”的承诺,让警方放了人,收到了使养蜂人省下了8万元,他自己也得到10万元补偿的双赢效果。

老何常说:“我不过遵循祖训,以一个行医人的仁心,做了些自己该做的事。”年,经中国中医药研究发展协会、中国古籍发掘委员会测评考核,于9月15日颁发给何书学《中医骨伤理疗师》证书,评定等级为高级。

现在,何书学这间小诊室,时不时有来自西安、宝鸡、上海、甘肃、宁夏、内蒙等各地的患者,他们都说:是听了接受过何大夫治疗的患者或他们的亲属告诉的。这真是墙里开花墙外红啊!远近骨伤患者闻风而至,这使何大夫深受鼓舞,他信誓旦旦地说:“在我有生之年,将不遗余力,精益求精,热情、热心愿为前来就诊的患者服务,让他(她)们早日健康,为家庭生活,为美好祖国的建设事业奉献力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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